多识活佛:几天前做的这个梦,暴露了我一生的使命
2019年农历四月十五日夜,我梦到在五十年前参加劳动的地方——上石沟——参加劳动。
满山遍野的绿油油的庄稼,几百号男女社员在田间锄草。我们组里有十几个女人,各自在抢占地段。我等着她们抢占完了以后再选——我在参加劳动的时候一贯是这样做的。
最后别人抢占完了地段,我面对着地边上的几棵树。这时候生产队长走过来了,手指着另一块黄灿灿的麦田对我说:
“这里没有薅的草了,你在那个麦田里喷洒除草剂。那块田里蚊子很多,你敢去吗?”
我说:“只要有个面罩,就不怕了。”
他说:“给你找个面罩。”
于是,我到队里,领了喷雾器和农药,兑好水,进麦田喷药了。
梦醒后,我久久思梦,仿佛回到了50年前在农村的那一段生活……
我是1966年10月份被双开,并被遣返农村参加“改造”的。直到1978年平反恢复工作,在老家松林公社石沟大队上石沟队参加劳动。除了农田里的播种、犁地、背灰(农家肥)、割田、打碾劳动外,还放羊、拓土坯、砌墙、打土墙、砍柴等样样活都干过。
我对劳动抱的态度是锻炼学习,所以,队里派什么活,干什么活,不偷懒、不应付,踏踏实实地干活,劳动上从未受过队长的批评,反而被看作改造好的表现。
喷农药是农活中包含技术含量比较高的一种活。要看懂各种农药说明书。农药兑水的比例、一亩农田喷洒多少农药等,都有严格的规定。队长看我是知识分子,又干活踏实、细心、认真。每年在农田里除草灭蝗、喷洒农药的任务派我去做。
每年六、七月份,烈日之下,我就整天背着喷雾器,一个人穿行在田间地头。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藏族青年文艺界刮起了一股否定藏族传统文化的风,把藏族传统文化一律视为“糟粕”,以现在流行的西方小说、诗歌为标准,批判否定藏族传统诗歌、文艺小说。
各个民族传统文化中都有“精华”和“糟粕”,一律看成精华或一概否定都是错误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是正确的做法。
当时我看不惯一律否定藏族传统文化的思潮,先后在藏文杂志上发表了十多篇批判论文。这也算是文化园地的一种“除草”工作。
佛说,维护三藏学说、坚持真理的是我的弟子,否则,非我弟子。
我们佛教弟子都有维护佛教的使命。小乘歪曲大乘“非佛说”,显宗歪曲密宗“非佛教”,这些都是错误的言论。以佛经为依据,以逻辑为方法,分析、推理、论证,可以证明大乘和缘觉、声闻二乘都是佛说,密教是大乘显教的最高深的密义,显教是密教的基础。
所以,显教与密教是两个密不可分的合体。大智慧的高僧认识了大乘教显密的这种内在关系,才主张显密结合。而片面的见闻知识,形成了以小排大、以显排密等狭隘偏见。我写文章阐述上述观点,批驳了偏邪的论调。这也是佛教甘蔗田里的“除草”工作。
台湾的邪教分子萧XX,疯婆骂街似的,满纸谎言、秽语地写了侮蔑一切佛教(包括汉传、南传),尤其是侮蔑藏传佛教的一套书。并且,大言不惭地宣扬说:“汉传、藏传佛教界无人敢与我对辩”。
在藐视佛教界无人的情况下,我奋起提笔写下了《破魔金刚箭雨论——反击萧XX对佛教正法的恶毒攻击》,维护了佛教的尊严。
不懂佛教知识、弱智充斥的环境是邪教滋生的温床。从胡乱解说“六字真言”含义的所谓专家赵XX,到附佛邪教XX功、借藏传佛教行骗的“第三世多吉羌”义XX集团、所谓的“法王”白玛奥色、恶毒攻击西藏文化的耶律大石以及宣扬世界末日说者之类,拙劣表演的一言一行,漏洞百出。
这些歪理邪教不除,对社会的危害大于吸毒。
这些工作中,我扮演了一个“清洁工”的角色,对形形色色的邪教、邪说进行了毫不留情地揭露批判(参见《密海灯塔》①、②两集,甘肃民族出版社2013年版,《密海灯塔》续集待出版)。也算是一种信仰文化园地的“除去毒草”和“清除垃圾”的工作。
回想过去从事的一系列“除草”工作,还算没有浑浑噩噩、虚度年华,作为知识分子对社会尽了一些应尽的职责。
( 原标题:我的使命就是“除草”)
多识 写于成都 犀浦
2019年5月26日
今天的太阳笑得更灿烂
今天的太阳笑得更灿烂,
笑的是她没有被黑暗吞没,
没有失去托在她掌心的人类家园。
笑的是度过“世末”的人们毫发无损,
笑的是邪魔们的世末预言的彻底破产。
笑的是那些科知沙漠的愚众,
被迷信邪说愚弄的惨败局面。
有人也许会说:是他们拯救了人类,
用他们的神力拦挡了撞击地球的飞星。
希望人们别再做白痴,
相信那些弥天谎言。
调度群星行程的是宇宙引力,
并不是想像虚构的什么万能上帝。
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
佛说人类自己是自己的救主。
人类需要用食物填充肠胃,
更需要用知识智慧充实头脑。
人类的智慧植根于正反的经验教训,
“世末”论的臭屎,可作增长智慧的“肥料”。
多 识作于2012年12月22日
责编:喜静 校对:张鸣
上一篇: 点燃智慧蜡烛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