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识活佛:公然向佛陀挑战的不外乎这几种人
大师世眼久已闭,
堪为证者多散灭,
不见真理无制人,
由鄙寻思乱圣教。
自觉已为胜寂静,
持彼教者多随灭,
世无依怙丧众德,
无钩制惑随意转。
既知如来正法寿,
渐次沦亡如至喉,
是诸烦恼力增时,
应求解脱无放逸。
这是一千五百多年前大车论师世亲在《俱舍论颂》中说的一段话,仿佛就是当前佛教界状况的写照。
明察真理、精通佛法的大师、觉者示寂散灭,越来越少,人们的道德败坏,智境低下,凭迷执妄情、由鄙寻思,胡言乱语解释佛法,利欲熏心,如脱离调伏金钩的疯象,随心所欲,践踏正法园林的现象到处可见,实在是如来正法到了命终气绝至喉的危险阶段。
至此地步,有良心的佛门学人,难道可以麻木不仁,形若僵尸,苟且偷生,对佛教的命运不闻不问吗?
具有严谨的经论闻思修传统的藏传佛教,爱教如命,把卫护教义理论和信德的纯洁无染视为一切学人的神圣职责。
藏地的上千座辩经院,和精通显密经典教理的善知识担当着这样的卫教重任,千百年来一直高举真理的宝剑,和教内外一切歪曲教理、败坏教风的不良行为进行着不屈不挠的斗争,才至今保全了藏传佛教这块弘扬佛陀纯真教义的阵地。
藏传佛教认为学人缺乏坚定的信念,不严守三戒,物欲膨胀是佛教衰败的根源。
但最大的威胁是以邪见扰乱正见,以魔教代替佛教。对此问题不能不引起人们的高度重视。
中国在历史上曾经是个佛教大国,佛教在中国已有两千年的历史,佛教的思想文化渗透到了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和家庭生活各个方面,同时佛教本身也受到了儒道巫种种思想文化环境的影响而降低了纯度。
近百年来,受西方文化的冲击,表面化的佛教基本上变成了历史废墟,但受几千年熏习的中国人的思想深层,仍保留着佛教信仰的习染,尽管它是无意识的。
近二十年来,国内从压抑变得宽松的思想环境和商业化的环境之中出现了两股侵蚀佛教的逆流。
一股是利用人们思想意识深层的信仰熏习而泡制的打着佛教招牌的形形色色的邪门外道:
如这几年社会上出现的打着藏传佛教旗号、散布迷信邪说的名目众多的伪气功之类,冒充“法师”、“活佛”、“金刚上师”,以“传法”、“灌顶”、“传戒”等名义诈骗钱财,使佛教的名誉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就像李洪志那样的对佛法一窍不通的文盲、法盲都自称是“最大的佛”,打着佛教法轮的旗号,组织祸国殃民的邪教组织,欺骗群众,散布邪说,使许多无知的群众深受其害。
另一股是佛教内部的思想腐败和道德的堕落,特别是乱论邪说滋生蔓延。
教内在金钱物质诱惑下所产生的腐败和道德戒行的堕落,会促使僧团和寺院彻底灭亡。
但只要佛陀净化自我,利益众生的正见、正法流不受污染,在知识化的人群中就会有更多的信仰者。
所以,佛教内部培养知识型僧人,加强教义理论和道德素质的培养,增强防腐能力,保持优良传统,保持教义理论传播的纯洁性,已成为当务之急。
尤其是从理论正见方面清除教内外乱论邪说所造成的精神污染,是正法得以振兴和信佛弟子走向正道的必要条件。
这几年我出书、写文章的目的就是想从清除假法邪说,显扬纯真佛理正见方面尽一点佛教学人应尽的义务。
驳“学密法不需要灌顶”的谬论,也是为了按照经续原则准确解释密法的角度进行的,是按照佛教依法不依人的原则驳斥的,并无任何不纯的目的。
这篇文章发表后,韦??先生连续发表了两篇文章,对“学密法必先灌顶”的理论进行反驳。
论战是佛教研究领域经常发生的事,而且藏传佛教中更是常见。有时采取非常幽默激烈的言词相互批驳,并不认为是出格,而且常常作为文坛佳话来留传。
因此,有人写文章进行反驳,并不奇怪。
为了使某些理论问题讨论得更深更透,这种反驳反而是有益的。
但佛教辩论必须遵循佛教的原则,那就是以三藏经典教理为准,这原则也是佛陀亲自制定的:
“行为合于《律》,修持合于《经》,言论合于《论》者是我教,否则非我教”(佛陀临终遗训)。
弥勒在《佛心论》中,也对佛教界的著作言论提出了划分的三个标准:
一是不违背教义;
二是不参杂邪说偏见;
三是合乎解脱利益。
并说合乎上述三条原则的,可以当做佛教经论看待。
不仅仅藏传佛教,正宗汉传佛教也坚持这个解经说法的原则。
如日本井上玄真著的《唯识三十欲讲话》中说:
“盖佛教学者著述立论,应有所渊源的教典;否则,便是私见胸臆之谈,不足为佛教立说之信条。”
我著述立论自始至终坚持这个原则,丝毫不敢偏离。所以在我的那篇驳论中也严格坚持了这一原则,没有掺杂违背教义的个人观点。
因为佛教界认为,佛教教义原理是破二执、断二障、证遍知法身的佛陀亲自提出来的,是绝对正确的。
人的认识感觉不但超不过佛陀,就连明见法性的一地圣菩萨的层次也达不到。
别说人的认识超不过佛陀,就连十地菩萨尚有细分所知障,故有未知领域,其觉悟层次无法超越遍知者佛陀。
所以公然向佛陀挑战的不外乎下列几种人:
一,是不信仰佛教的外道邪教徒;
二,是对佛教教理一窍不通者;
三,是狂暴型的精神失常者。
在辩论对方的文章中把“学密法必先灌顶”的佛教理论原则,说成是我多识的观点,究竟是没有研究我的那篇文章呢?还是想把佛教密法的重大原则问题,降低到只是个人观点而无足轻重的位置呢?
我需要再次声明:我不敢违越佛陀圣教的教理而狂妄自大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遵照佛陀“言论合乎《论》的原则”阐述佛教教理的,如果对经论的解释中有什么不当处,应由我自己负责。
责编:喜静 校对:张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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